孙悟空人物形象分析,西游记中孙悟空的人物形象

孙悟空的是多样的,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表现,咱们大概说说吧孙悟空人物形象分析:

孙悟空人物形象分析,西游记中孙悟空的人物形象

猴王时期:天真。整日玩耍,无忧无虑。

孙悟空人物形象分析,西游记中孙悟空的人物形象

求学时期:执着。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学业有成。

王者归来:强势:闯龙宫,强取金箍棒;闹地府,注销生死簿;斩魔王,振王者雄风;降众妖,做七十二洞洞主;会英雄,结拜六大妖王。花果山有百万余众,一副王者风范。

大闹天宫:迷失自我:事业的蒸蒸日上使孙悟空迷失了自我,找不到了方向,乃至于吧上天做官这样万世难求的机会当做儿戏,以后便不自量力地大闹了天宫。这一时期他好像没长脑子。

五行山下:在五行山下630年的反思,使他以后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取经路上:这一时期是孙悟空性格最复杂的一个时期,也是孙悟空走向成熟的时期。执着、乐观、善于思考是这一时期的主要表现。

孙悟空这个艺术形象是非常鲜活和饱满的,我在这里瞎总结,弄不好要挨板砖的,请不要当真。

  《红楼梦》是中国古代成就最高的一部长篇小说,是我国古典小说中思想性和艺术性结合得最好的一部。要了解什么是封建社会,不可不读《红楼梦》。

《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笔下有一种灵气,他所塑造的人物,往往几笔就勾出其音容笑貌,三魂六魄。《红楼梦》塑造了许多年龄、环境、生活相同或相近的女性形象,林黛玉、薛、史湘云、王熙凤、探春、迎春、惜春、袭人、晴雯、鸳鸯、妙玉、刘姥姥、王夫人、贾母、赵姨娘、李纨等重要人物,个个神采飞扬,给人以不灭的印象。
  这里,我仅谈谈对薛宝钗的一己之见。

1

初进贾府,薛宝钗便让上下人等觉得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从而大得人心。

出身于“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之家的薛宝钗,安分守己,朴素大方,不事打扮,全身无一多余的富丽装饰,这是颇为难能可贵的。
  在贾府这样一个人事关系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以袭人之奸猾、湘云之豪放、黛玉之聪慧、凤姐之狡诈,宝钗都能与之和谐相处,其容人之量非一般人可比。宝钗接受的是封建正统教育,处处以封建卫道者的面目出现,她劝贾宝玉讲究仕途经济、应酬世务,将来好“金殿对策”,一举成名。
  在封建社会中,男儿应该致力于读书扬名,光宗耀祖,贾宝玉的叛经离道,宝钗是极其不满的。小说中的薛宝钗口口声声“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作者却着力描写宝钗懂得禅机(“听曲文宝玉悟禅机”),精通绘画之道(“蘅荒君兰言解疑癖,潇湘子雅谑补余香”),深知戏曲曲词之妙(“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没有半句游离于人物性格之外的褒贬词汇,宝钗为人之虚伪,读者尽收眼底。

狄德罗指出:“人们的性格要根据他们的处境来决定。”薛宝钗依靠着“会做人”的诀窍,周旋在荣国府那样复杂的环境里,和周围上下老幼,无不相处得八面玲珑,尽得人心。在她的“容貌美丽”、“端庄贤淑”的外表下,掩盖着一个封建主义信奉者的极为虚伪的性格。
  她很善于奉承、迎合,而又做得自然,懂得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寄居在贾府,她首先博得了贾母的欢心。有一次,贾母替她做生日,叫她点戏,她很熟悉贾母的喜好,就投其所好地点了几出贾母爱听的戏,取得了贾母的“更加喜欢”(“听曲文宝玉悟禅机,制灯迷贾政悲谶语”)。
  元春从宫里送出来一个灯迷,她明明一目了然,心里觉得“并无甚新奇”,但嘴里却还要“少不得称赞,只说难猜,故意寻思”,其实她早就猜着了(第二十二回)。在滴翠亭边,她偶然偷听了小红和坠儿的私心话,引起了她内心对一连串封建大道理的联想,但为了自身的利害,却又“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故意放重了脚步”,笑着叫着,假装追寻林黛玉,巧妙地解脱自己,嫁祸于人(“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所有这些,都是薛宝钗这个人物性格的自然流露,她时时注意隐蔽自己,保全自己,“装愚守拙”,以求得“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出身皇商之家的薛宝钗,父亲早亡,哥哥又不成器,过早地走进世俗生活,体味着生活的艰辛。 她依傍母怀,为母分忧,有一定治家理财能力。
  她的修身齐家之才,无论是史湘云还是林黛玉都无法与之相比拟。在薛家,宝钗起着与王熙凤在贾家同样的作用,但她却不象王熙凤那样以敛财为乐事,她处处拿学问提着,不失自己大家闺秀的形象。

薛宝钗颇有经济头脑,善于用小恩小惠拉拢人。史湘云自幼父母双亡,在家中经济上无自主权,宝钗便出钱出物为其设东摆下了螃蟹宴,宴请贾府上下人等。
  此举既拢络了性格豪爽的史湘云,博得了贾母的称赞,又实践了她“既要自己便宜,又不得罪了人,然后方大家有趣”的生活理想。第五十六回,精明能干的探春为了家族的利益进行各项改革,宝钗却态度暧昧,立场中庸,致力于小恩小惠收买人心而实际上并不注重收到什么改革的功效,“小惠全大体”。
  此处“无一贬词而情伪毕露”(鲁迅《中国小说史略》)。

在《红楼梦》中,一方面作者借众人之口夸赞宝钗为人厚道、明白道理,另一方面又不着一字褒贬,通过细节描写揭露其心口不一的性格特征。尤三姐剑刎而亡,柳湘莲心痛不禁出家做了道士,薛蟠都流下了眼泪,薛姨妈也唉声叹气,她听了却不当回事,仅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语搪塞(须知柳湘莲可是薛蟠的救命恩人哪)。
  她怂恿薛姨妈说娶林黛玉给薛蟠做妻子(连薛姨妈那样世故的妇人都觉得是薛蟠不配),其目的在于减少竞争对手,她哪里管黛玉的死活呢,这时正值黛玉视其为亲姐姐,与其俨然一母所出之际。金钏投井自杀了,连奴性十足的袭人都掉下了眼泪,宝钗却面带微笑去安慰王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什么金钏是自己在井边顽耍不小心掉在井里了。
  她的这番“安慰”话,充分暴露了其冷酷无情的一面。

曹雪芹把生活中个别、片断、零散的现象集中起来,提炼出来,汇成了一个整体形象,使之更深刻、全面、普遍地反映生活的本质规律,反映生活的真理。作家对宝钗的性格特征并无一句褒贬之词,只是刻画了她在不同场合、不同生活事件中的不同反映,而且笔墨零散,不经人意,分散是片言只语,汇合则血肉丰腴。
  尽管作家没有直接流露自己的感情倾向,但读者心目中却能领略到作家对该人物的喜恶——借助于仔细的阅读和分析。作家没有对之发表任何议论,仅写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却给人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正是“极炼如不炼,出色而本色”(刘熙载《艺概》)。作家大匠运斤,斧凿无痕,塑造了这样一个中外文学史上独特的女性形象。
  

2

“倾向应当从场面和情节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而不应当特别把它指点出来”(恩格斯《致敏·考茨基》)。作者将薛宝钗这个人物放在贾府这个特定的空间和封建社会这一特定的时间相交汇的特定架构上,根据其生活经历、教养和所追求的生活道路,在封建家族衰亡过程中和宝、黛爱情悲剧的矛盾冲突中的地位和境遇,写出了她独特的行动和语言,用春秋的笔法刻画了其复杂而又饱满的性格特征。
  

《红楼梦》给我们提供的薛宝钗这个客观艺术形象,这个中国封建正统教育陶冶出来的皇商之后,这个“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大家闺秀,不仅外貌是美的,而且内心追求“淡极始知花更艳”的生活情趣,有着“任它随聚随分”的胸怀。作为封建道德的忠实维护者,她处处自觉或不自觉地维护着传统的观念和道德;作为年轻漂亮的少女,她具有天真浪漫的一面;作为走向衰落的皇商之女,她具有一定的治家理财能力;作为文明国度的炎皇子孙,她又有广博的知识。
  然而,作为封建末世的贵族子女,她身上也毫无例外地带有一些旧时代的气味和色彩,显然是落后的、自私的。因此,薛宝钗的形象呈现出人格二重性。

作者在描写宝钗时,利用对人物和故事的概括交待,掩盖了自己的思想感情倾向。薛宝钗和林黛玉明明是两个对立的典型形象,曹雪芹却故意采用“合传”的办法混淆其善恶,把她们写得一样完美,双峰对峙,皆为薄命:“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年轻美貌的薛宝钗,一方面恪守着封建道德,另一方面又对爱情不无憧憬,时不时地向贾宝玉透露出一点心灵的秘密。她称贾宝玉为“无事忙”、“富贵闲人”,便是流露出了对贾宝玉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思、独对林黛玉情深的哀怨和不满。宝钗追求爱情,是发自一个女性内心的合理而正当的要求,并不乖离于青春少女的人生愿望,有其合理的一面。
  

第四十二回“蘅芜君兰言解疑癖”一段,写宝钗规劝黛玉,叫她不要读《西厢记》、《牡丹亭》等“杂书”,以免“移了性情”导致“不可救”。其实,如果薛宝钗自己没有看过这些“杂书”,又怎能知道林黛玉说的是什么,这不是十足的伪善又是什么?薛宝钗表面上句句肺腑之言,教训林黛玉“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实际上却是害怕林黛玉看了杂书后夺了贾宝玉(她及其家族所相中的未来夫婿),心口不一,乃小人惯说君子话也。
  这里充分揭示了其奸诈性格和道学面孔。同是有悖于封建道德之举:薛宝钗坐在贾宝玉的床边做女红,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面对此情此景,林黛玉只是一笑而已,并未效仿薛宝钗将其叫去教训一顿。袭人为林黛玉倒了一杯茶,薛宝钗抢先接过去漱口,一向被人认为“小心眼”的林黛玉毫不介意地将她用剩下来的半杯茶吃了解渴。
  林黛玉和薛宝钗,究竟是谁为人厚道,谁真的小心眼,至此,读者该是心知肚明了吧。

金玉缘大妥之后,薛宝钗无须再用权术,自然要于有意无意间冷淡众人,最终违背诺言,弃却姊妹而去。她的奸深处,尽被湘云看破后,史湘云最终也不无懊悔地对林黛玉说出了“可恨宝姐姐,姊妹天天说亲道热,早已说今年中秋要大家一处赏月,必要起社,大家联句,到今日便弃了咱们,自己赏月去了。
  社也散了,诗也不作了”。这是借昔日被宝钗笼络与其友好的史湘云之口,点出薛宝钗是个表里不一、极富心机的人。在“宝钗借扇机带双敲”一段话中,宝钗虽然世故依旧心机犹存,却露出了锋芒毕露的咄咄逼人之势,这是她少有的一次为人并不宽厚的庐山真面目的显现。
  作者设计“蘅芷清芬”、牵藤引蔓的蘅芜院,并让宝钗居住其中,也有助于映衬薛宝钗附庸攀援的鲜明个性。

曹雪芹对薛宝钗的描写,是“言犹尽,意未终”,欲语还休,欲罢不能。和尚道士让宝钗戴上金锁,当是贾宝玉出生之后;贾宝玉的宝玉上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八个字,宝钗的金锁上就錾上了“不离不弃,芳龄永继”这八个字与之配成一对。
  宝钗进京,名为“待选”,进京之后却再未提起;薛家从未揭示佩戴金锁的真正原因,更没有交代佩戴金锁与“待选”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作者巧妙地掩盖了薛家必欲将宝钗匹配于宝玉的动机,同时也隐蔽了自己对薛宝钗这个封建“淑女”的憎恶之情。

《红楼梦》的作者还善于深入到日常生活中,通过人物在生活琐事中的言行举止,用对比的方法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
  宝玉被打之后,薛宝钗第一个前来探视,点头叹曰:“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且不自觉地红了脸。此时,正值贾宝玉刚刚被打,心中不设防之际,薛宝钗这一番话,既亲切稠密有深意,又极合其身份及教养,“早听人一句话”之“人”字,既指贾母、王夫人,又将自己涵于其中,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希望籍此之际,将宝玉爱慕黛玉的心肠移些许到自己的身上。
  “袭有钗风”,宝玉被打,袭人也心痛,她说的是:“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你但凡听我一句话,也不得到这步地位。幸而没动筋骨,倘或打出个残疾来,可叫人怎么样呢!”这是一个因长于密奏而受主子恩宠、与贾宝玉有私情的得意奴才的粗俗之语,“你但凡听我一句话”之“我”字与薛宝钗“早听人一句话”之“人”字,仅一字之差,所要表达的意思相去不远,但所反映出来两个人的教养却有着天壤之别。
  宝玉被打,黛玉当然也要来探望。她满面泪光,两个眼睛肿得桃儿一般,半日,方抽抽噎噎的说:“你从此可都改了吧!”这是深情之语,既担心宝玉从此走上仕途经济之道与自己不再志同道合,又担心宝玉继续走叛逆之路招致更大的不幸,这真是令颦儿左右为难,痛彻心肺。
  宝玉被打,不同的人物自然有不同的反映,作者笔下的这些人物语言,非常自然,非常符合人物各自的身份教养,又非常切合当时的情势!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功夫不到是再也写不出来的。

作者从多个侧面对薛宝钗的性格进行间接描写,这样刻画,使该人物形象显得更生动、更鲜明。
  显然,这是继承和发扬了《金瓶梅》刻画潘金莲的艺术手法。

3

《红楼梦》是一部对时代生活深感痛绝的书,是一曲响彻云霄的叛逆者的颂歌、爱情的颂歌、美的颂歌。同时又为那个没落阶级奏起了一阕挽歌。曹雪芹复杂矛盾的思想在小说中的人物身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即使在他所厌恶的封建淑女薛宝钗身上也寄托了自己的美学思想。
  

实际生活中,人物是独特、复杂、具体的。成功的典型应该是具有独特性、复杂性的形象,是带有缺陷的活生生的真人。“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来说,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罗丹《艺术论》)。宝钗的形象正由于写出了其人性美、人情美的一面和悲剧性的性格特征,才更为逼真动人。
  贾府用薛宝钗取代林黛玉与贾宝玉结合,以及前人的“钗黛合一”说皆缘出于此。

作为金陵十二钗之一的薛宝钗,作者在她的身上是花了不少笔墨的,是将其作为主要人物既正面描写她的音容笑貌,又从各个侧面描写了她的性格特点,使之成为书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美学形象。
  她以其感情丰富、复杂真实的典型,在金陵十二钗中具有独特的美学价值。薛宝钗这个人物形象有别于世界文学作品中的任何一个女性形象,是老黑格尔所说的“这一个”,以其独特的性格特征长久地屹立于世界文学作品人物画廊之中。

对贾宝玉没有爱情,却与林黛玉争个不休的薛宝钗,虽然最终在贾府掌权人物的支持下登上了宝二奶奶的宝座,但是并没有得到幸福的生活,陷入了“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的尴尬境地。
  薛宝钗的不幸是她生活的时代造成的,是那个腐朽没落的社会制度造成的,她的悲剧只会让人更加痛恨不合理的封建制度。

贤孝才德四者皆备的薛宝钗倘或生于封建社会的上升时期,她也许会象班婕妤、曹大姑等人那样有所作为,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的。生于封建社会末世的薛宝钗,即使“待选”成功,也只能象元春一样白白浪费自己的青春,最终内心备受爱情与理性矛盾的煎熬而死,她虽然嫁给了贾宝玉作正妻,可是贾宝玉并不爱她,终于弃她而去,李纨的今天则是她将来生活的写照,她的结局只能和封建社会的命运一样,是悲剧性的。
  

那么,作者为什么要在作品中设计薛宝钗这一人物形象呢?

首先,这一人物形象具有普遍意义。薛宝钗从小时候起,所接受的便都是正统教育,是封建大家庭培育出来的“四德俱全”的标准淑女,是唯一能挽救贾府这一死而不僵的封建大家庭的希望所在。薛宝钗最终没有能够得到贾宝玉的爱情,伤心欲绝的贾宝玉终于出家作了和尚,致使贾府后继无人走向灭亡,她没有能够挽救贾府衰败的命运,也没能为自己争取到应有的幸福生活,没能走出自己的悲剧命运。
  薛宝钗和她所代表的那一类女性的悲剧结局,充分揭示了封建社会的必然崩溃的发展趋势。

其次,在书中刻画薛宝钗这个人物形象,也是为了表现《红楼梦》反封建主题的需要。为了维护封建秩序,薛宝钗始终站在林黛玉、晴雯、芳官等人的对立面,只要是有悖于封建道德的事物,她都极力反对。
  黛玉死于风刀霜剑,迎春死于悍夫毒手,尤三姐死于流言蜚语,这是旧时代的悲剧。宝钗这个悍卫封建正统的卫道者,也同样是封建制度和礼教的牺牲品,是貌似喜剧的悲剧角色。她一方面作为“金玉良缘”去破坏宝黛的叛逆爱情,另一方面,本身又被封建社会无情地扼杀了青春。
  她不仅是卫道者,还是一个不自觉的“殉道者”。薛宝钗的悲剧结局,充分显示了在封建社会里,各种性格类型女子的命运都只能是“千红一窟”、“万艳同杯”,这既是客观必然现象,又倾注了作家对广大薄命女儿满腔的同情和对封建理性的批判,体现了作家反封建的进步思想。
  

再次,在十二钗中,薛宝钗起着与别人相互映衬、相互补充的作用。宝钗和袭人同是封建正统的忠实维护者,但袭人是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封建统治者的忠实奴才,而宝钗却是受过封建正统教育的大家闺秀,其教养与身份和袭人相去甚远。她与黛玉同是受过教育的贵族少女,黛玉是封建道德的叛逆者,宝钗却是卫道者。
  宝钗和迎春皆是封建正统教育下的淑女,但迎春善良懦弱,宝钗极富心机。薛宝钗的修养与元春极其相似,元春的生活经历是宝钗奋斗的理想和目标,宝钗的现在就是元春的过去,这两个符合封建道德规范的女性,都头脑清醒,具有远见卓识,最终也都入了“薄命司”。小说通过这两个相互补充的被束缚了思想、扭曲了灵魂的“冷美人”的复杂性格和悲剧结局,暴露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从而对封建社会进行了深沉有力的控诉和抗议。
  

美的本质就是事物的典型性,就是事物的个别性显着地表现着它的本质规律。写出人物形象的复杂性,能表现生活中的真人,加强典型的客观性,又突破了传统的写作方法,有助于表现悲剧的崇高美,丰富美学宝库,同时还可以蠡测到作家的思想倾向。因此,曹雪芹塑造出薛宝钗的形象,是美学史上的一座丰碑。
  薛宝钗这个艺术形象也将异彩夺目,风流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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